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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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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我们寝室6个人,4个决定不回家,就呆在寝室里。白天没什么事情做,就还是打扑克。一开始我还很担心,可是大家说过几次顺其自然后,我也放松下来。不过,只要天一黑,我就立刻掀桌子不玩了,另外两个室友也听说了典典的这个‘坎’,都很支持,反倒是典典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今天是12号,我觉得绝望。我们没有在半夜里打过扑克,但是典典身边也没有出现白马王子。晚上睡在床上,我会担心,是否我们已经输给了那个该死的‘坎’?
典典还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偶尔会发呆,我想没有女孩子能够对姻缘完全不在意。典典很酷,她喜欢装的很坚强,但是不代表她想要一个人孤老终生。我发誓,如果典典真的过不了这个‘坎’,就算把世界所有人的命运都搅得一塌糊涂,我也要为她改运。
下午,大家买来了瓜子,薯片,可乐,还有啤酒,打算再大战几百回合。今天,按照老规矩,输了的人脸上要沾纸条,而且还要从‘潘多拉之盒’里面抽出一张写着惩罚方式的纸条。典典输的很多,脸上沾满纸条,也已经钻过8次桌底,5次到走廊大喊唱“我是猪~~,一只粉红色的小猪……~~~~”,在操场跑过2圈。我的战绩还不坏,脸上的纸条比典典少一半,才钻过5次桌底,唱过两次歌。
打到最后,啤酒也喝光了,大家都有了醉意。我上铺的小杜忽然放下拍说,越来越无聊了,大家应该写一些新的惩罚放进去。一番嬉笑之后,‘潘多拉’之盒里面多了4种惩罚。
重新开局,我的牌奇好,不到5圈就全部出手。典典似乎醉的一塌糊涂,几次打出不应该打的牌,最后输了。她把手伸进盒子,我在一边笑着看,忽然心里闪过一道疑虑。典典已经打开纸条,哈哈大笑起来,我忽然抓住她,刚想要说这次的惩罚取消,她已经笑着扑了过来,带着一脸的纸条和满嘴的酒气吻了我……。
我呆了!
典典的嘴唇移开,她的眼神迷迷蒙蒙的,还在嘻嘻哈哈的笑。把一张字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输家要亲吻最大的赢家。
“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我急了,瞪着小杜和薇薇,她们两个一脸狐疑的摇头。
三个人的视线一齐投向典典,她靠在床边上,大笑着点头。小杜和薇薇也都笑了,嘲笑她害人不成反害己。
我只能呆坐着,伴随着刚刚的一吻,我似乎听到什么东西断开的声音。很轻,很微弱,似乎是一根细细的丝线。
或许……,是红色的。
我累了,我猜不出一个无心的玩笑会带来什么,所以我开始加入大笑的行列,但是心,在微微发颤,我感到寒冷。
14号,我们还在等待,典典的郁闷已经可以从脸上看出来。可是她还是故作轻松的说,“看着今天要是什么都没有出现,我明天就去砸他的馆子。”
我跟着笑,不敢告诉她,那个‘坎’似乎已经得手了。
一个教过我们的教授来找我们,说要我们去给几个美国来的访问学者做翻译。我和典典跑过去,来了几个洋鬼子,但是其中有一个是个年轻的美籍华人。很年轻,听说只有27岁,已经是大学里的教授了。
一群教授开始在一边讨论学术问题,我和典典帮忙给几个英文不好的老教授翻译,我发现典典很注意那个美籍华人。虽然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是还算是个帅哥。温文儒雅的样子,他会说中文,只是发音怪怪的,他发言的时候,在座的人都很注意的听着。
讨论会后,大家三三两两的自由活动,几个老教授因为语言不通,在讨论会后就离开了。剩下的老师们大多会讲英文,我和典典没有用武之地,决定离开。临走前,典典很留恋的看了那个男生一眼,那个男生正好也在看她,可就在他们的眼神交汇后,男生很绅士的微笑,点点头,然后就把视线移开,转过头去和另外一个女生说话。
典典黯然的离开,我跟在典典后面。
14号,没有再发生什么。曾经出现的一匹疑似白马,在紧要关头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去吃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典典就掀开我的被子,不顾我的挣扎惨叫,逼着我刷牙洗脸,和她一起去砸馆。
一路上,典典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对我说:“我没有半夜打扑克,而且半夜里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干,还是没有人出现,倒要看看他说什么。总不能说我做梦打扑克也算的!”
“你做梦都在打扑克吗?”我好奇的问。
典典咬着嘴唇嗤嗤的笑,说:“没错!而且记得我写那个吻你的惩罚吗?”
我的心一沉,“记得”。
“哈哈哈哈~~~,其实那是我前一天晚上梦到的场景,没想到第二天小杜忽然说要换种惩罚,我就写了那个。我也没想到接下来真的是我输了。”
“你梦到你写了纸条,然后输了?那你还写?”我的喉咙干干的。
典典安静下来,直直的看着我,说:“不,我只是梦到我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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