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权力向来不是野生的,但却具有与生俱来的野性。正如恩格斯所说,人源于动物这一事实证明,人永远无法摆脱兽性,自人类社会进入结构性社会,人类便无可避免的成为利益共同体。利益因其巨大的诱惑力导致蚕食、分赃、撕裂所酿成的没完没了的悲剧是人类的宿命。 权力本能地追逐利益,利益强势的绑架权力。东方民族根深蒂固的权力意识与权力架构具有难以割舍的相沿相袭的历史惯性。在这割不断、理还乱的冥固构架中,每个人恐怕都无例外地深切感受过权力傲慢的那副冷脸。即使现今身居要职者,恐怕也难忘却当年恰如寒风中苦苦攀援权力索道时的冷凛寒心。哭熬成婆后当然不会轻易忘记释放“高处不胜寒”给后来者的权利。权力的更迭就是如此反复上演着“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现代闹剧。 君权神授决定权力的至上性,权力官授决定权力的向上性,权力民授决定权力的向下性。权力的来源决定权力的性格。从君权神授到“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这表征腥风血雨的制度博弈中的民权胜利。可见,权力的傲慢归咎于权力来源的谬误及其非正道的乖戾运行。事实是,能把权力关进笼子的只能是制度,民主的悉数践行则是不可或缺的不二前提。 无论是一贯“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披着道德袈裟的布道者,还是法律的蔑视者、民权的践踏者,抑或层出不穷的“被时代”的作俑者,无不证明未被驯化的权力“丛林”中耽于我行我素、作奸犯科的本相。 对权力的匡正和制约,靠的不是软性的纸上规约,更不是柔性的个人修为,而是冰冷的不得不令人敬畏的刚性制度“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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