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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鳌江青年 于 2015-4-3 09:50 编辑
感谢雷书记百忙中抽阅鄙人的信
开门见山的说吧:鳌江不能倒,鳌江兴,平阳才能兴。那鳌江凭什么不会倒?靠得是四大综合体和母猪出栏式的后续招商引资项目吗?不。靠得是鳌江的底蕴。如果没有了历史的鳌江,沧桑的鳌江。一半人不会来。来的一半也是投机取巧做生意的,剩下一半又有一半是看热闹的。剩下一半再被众多综合体一分,还有多少份额?
最近去万达周边看了下,已恢复初始萧条状态。历史证明,一个文明发展有过度进步衰退消失的规律,何况一个万达以及前仆后继的其它商业项目?
那是不是任何文明都逃脱不了这衰败周期和宿命论?
不,有上下五千年积淀的中华文明就是一个特例。它在历史长河的考验中总是能持盈保泰,逢凶化吉,在挫折低谷中,总能凭借它最朴素的道理,最返璞归真的生活哲学筚路蓝缕走到今天。而这些传统已早早融入我们老城的一砖一瓦和人民的血脉中。难道失去这个传统我们有更大的胜算走得更远吗?能够持续繁荣,赢得尊严吗?在没有笃定的答案前,还请雷书记务必和我们共同呼吁保护和传承鳌江的过去和历史吧。尽量去修复过去被历届领导武断阉割的鳌江历史。鄙人相信市场竞争是持续在恶化,走低的,但国魂不变,乡土不改,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壮烈的事,也值得任何人钦佩和不断吸引人们的目光和驻足,我们的脚步也会走得更远,前路也会越发明朗。
其实有心的话:
可以按瓯南大桥的限高建过街天桥,连通断头的南门街和八角亭。在上面布局南门老街,古鳌老店铺不失为创新。保留的众多商行,银行,会馆,邮局,江口路的炮台,申请历史街区也是顺理成章的。否则看着好好的‘’近代集镇开放口岸蓝本‘’糜烂,真正痛心啊!
如果有心的话:温州(永嘉府)以及其它曾遭受掠夺,侵略的沿海城市可以捆绑申遗:海上长城。
如果有心的话……
平阳第二条老街-东门街已经成功申请省级历史文化街区,可喜可贺。鄙人相信通过雷仁书记的高瞻远瞩和努力,鳌江也指日可待呢。
社区鳌江青年
2015-04-02
参考:《未来会好吗?》
援引:
《西方文明及东方文明》
赵仲飞
文化是实质的,文明则是文化心灵及躯体的时装秀。
对于每一种大的文化,其过去,隐喻着现在及未来,其现在及未来,必定是过去心灵及躯体的时代表达,尽管会出现暂短的迷茫、休眠期。这便是文化的基因遗传之与命运的关系。
(一)西方文明
西方文明起于地中海东部海岸的腓尼基,所谓“上帝的选民”、古巴比伦时代的以色列部落及犹太部落;兴盛于希腊时期;登峰于罗马时代;现形于“黑暗的中世纪”的北欧海盗;极盛于“地理大发现”的海洋帝国争霸时代及“上帝已经死了”的近现代工商业文明时代。其间数度生死、中断,其形态多变,其中心也多移,然其本质却是一贯的,即典型的海盗、商业文明。
古巴比伦时代,《圣经》中的旧约所述的亚拉伯罕及其子孙雅各就是西方商人祖宗的典型原型:利字当头、见利忘义。亚拉伯罕出于利害之盘算称自己的妻子为自己的妹妹而先后两次将其嫁给埃及法老以及拉基尔之王亚比米勒;其孙“以色列人”用计获取其兄以扫的长子名分,欺骗其父以获取本该以扫的福分,并“以策致富”夺取其舅家的财物;其子约瑟被“犹太”等众兄弟卖到埃及,作埃及宰使百姓失去土地而沦为法老的佃农……
希腊时代,其宗教为多神教,众多的神庙,民主的城邦政治。因为强盗不能要“王法” ——一神,要有掠夺的自由——民主。其典型的表现是希腊神话中的“盗火”以及“抢奴隶、抢财宝——金羊毛等”,乃至抢女人海伦,引发了一场两败俱伤的特洛伊战争。随后,对外的殖民扩张以及内部的争霸战如伯罗奔尼撒战争等一直伴随着希腊文明,直至灭亡。代表农耕文化的亚历山大同时毁灭了希腊及与之类似的波斯文明。
罗马城的创立者就是“狼性”的罗穆路斯兄弟。早期罗马时代,其宗教仍为多神教——万神殿。对应着实乃权力分享的诸侯制——元老院,其强盗本性依然如希腊:对外频发掠夺战争,内部则时有分赃不均的内讧暴发,其典型便是“三巨头”,是凯撒的血弥合了强盗们的内讧,由此产生了一个尚掠夺、工商的帝国罗马,毕竟分散的小强盗们是不能长久的。
然而,真正的帝国必须是一神的——一部完整协调的王法。
这一使命由东罗马帝国的君士坦丁完成了,从犹太人那里拿来了基督教。但是,强盗们的幽灵并未离去,那基督耶稣最鄙视的放利钱的寄生者,那为了三十元而出卖耶稣的犹大,恰恰就藏身于每一声忏悔中:强盗毕竟是有罪的,是要赎罪的,尽管他们企图以忏悔求得一时的心安。
然而,商业文明的贪婪、掠夺本性并未消失或受制,即使是在基督教宰制了西方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一切领域的“黑暗中世纪”也是如此:爆发于公元八世纪的北欧海盗“诺曼人”席卷了整个欧洲,及以捍卫基督教的名义发起的实质上却是以掠夺财富为动机的“十字军东征”。
随着公元十五世纪开始的“地理大发现”,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等国先后开始了海洋殖民帝国的争霸战,西方商业文明由此进入了对世界五大洲进行战争入侵殖民、贸易商业掠夺、文化强制输出的全球化时代。
西方商业文明经过文艺复兴、路德宗教改革、启蒙运动之后,在工业化中产生的新兴资产阶级以新的面孔粉饰登场了,其手法较之“前辈”更加老道,在文化、宗教方面的表演,可谓登峰造极:“自由、平等、博爱”——那可企而永不可及的地平线;
浮士德精神;还有“上帝已经死了”的叫嚣,无异于告诉众强盗们,“王法”已经没有了,可以拿出本事来尽情的巧取豪夺了。
客观上,重工商重利的商业文明是人类以农耕为根本、农工商有机一体的大树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逐利也是真实人性的一部分,适度的逐利、竞争有利于文明的发展。但是,问题的关键、实质就在于:工商文明必须受制于农耕文明,必须受制于客观法则、受制于健全的人性。而不是相反:腐蚀、吞噬农耕、残害人性,以至导致人类的自相掠夺、残杀乃至自我的毁灭。
商业文明的贪婪、掠夺性也不可能由将“犹太人”——商人作为特别“选民”而着重看牢的“上帝”、“真主”等道德宗教去规制,道德宗教一旦上升到政治层面必将导致对人性的压抑、扭曲、摧残!并且道德宗教的“义”在不同的立场可以有不同的观点、解释,在现实中注定了要沦为斗争的工具,最终必然为“精英”——金钱、权贵们利用,而只能由客观法则、健全人性的法制来规制:包容一切的好坏、是非、善恶、美丑……关键在于适度——不违法,而不是由法官、律师操纵的虚伪的法制来掩饰,而成为了事实上的帮凶。
商业文明的逐利性、利益至上在政治方面就体现为分肥、分赃制,在古代就是所谓的民主城邦以及诸侯贵族制,在现代就是所谓的多党民主制以及国与国之间的“均势政治”,多党民主制在更多时候是事实上的极少数金钱、权贵做主而绝不是“民主”;“均势政治”在欧洲历史上则一直表现为国与国之间争战不休,从而导致生灵涂炭。这就是为什么西方商业文化的本质是关于分辨而对立、分裂的本质原因所在。从整体上,贪婪而自噬其根的商业文明在历史上表现为周期性的衰败、死亡、中断:古巴比伦、希腊、罗马……直至现代注定了必然要毁灭人类的全球化商业文明。
如今,商业文化已经席卷了全球五大洲,甚至,以农耕文化一以贯之的中国,也开始迷茫了,殊不知,那命运的结局,也就戏剧地揭示了:就如同浮士德,当他宣告达到目的时,对他命运的宣判也就到来了……
(二)东方文明
东方文明的典型及主体承载者是中国。
从历史进程中来看,某个文明如果出现了断层,就说明其基因中具有致命的缺陷。而中国文明,是世界上唯一没有中断过的文明。农耕文明从未中断地贯穿了中国文明的起始、过去、现在……
其标志起点是炎帝时代,开始较成熟、多样、大规模地用火,并开始较成熟地掌握了谷物种植及中医的运用。帝王,是农耕文明对世界客观法则的认识及社会秩序存在的象征。经尧、舜、禹三代帝王大规模地治水,为人类史上最伟大的一个文明——中国农耕文明奠定了坚深的基础,其治水规模,历四千余年,仍为世界之最。
至西周末,落后的诸侯制已不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了,于是超越于原始诸神乃至一神的道教产生了,一个高度集权帝国的“心脏”已悄然起跳了。
这是迄公为止,人类文明史上最为辉煌壮丽且寓意深远的一段历史:从道教的产生到第一个人类文明史上政治制度最完善的帝国的建立,其间产生了人类文明史上智慧争鸣最辉煌的巅峰及最壮烈的政治命运选择。
诸子中有代表工业文化的墨子,代表商业文化的范蠡、计然,人类史上最具智慧的大盗柳下拓,以及众多法家、儒家等(其中,儒、法是最具现实功用的两家:儒家的本质是秩序,特征是保守、继承;法家的本质是变革,特征是创新、发展)。
诸候国中最终则是坚守农耕文化,彻底“变法”、禁锢贵族、实行真实法制政治的秦国胜出。
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已经隐示了人类世界的未来命运。
只是,相对于当时世界上的其他文明,秦朝的制度太先进了,于是,似乎是有意地,汉朝倒退了一步:部分恢复了分封制,并启动了儒家,实行了长达两千年的道德宗教与政治的结盟。这一制度,一直延续到清末。
另一方面,中国文化的心灵并未“停滞”,而是在发展、健全。产生于青藏高原的佛教,自东汉开始传入中国,至南北朝末年,其“核心”禅宗东迁,并在中国传播,标志着中国文化的灵魂获得了“最高、最广”的度:归于终极“存在”、不分辨、包容并统御一切——“佛法无边”,中国获得了一颗“至大者不与”——不屑于与他国相争之心。其标志时代是宋朝。似乎,是为了等待西方的追赶,元、明、清开始了保守的延续。
中国的传统农耕文明是以农耕为本,农、工、商业有机协调一体的完整大树文明。换个说法,中国历史上的工、商业并不欠缺或落后,而是发达并适度:以不侵蚀农业、农耕为前提。代表工业文明的墨子出现于两千多年前的中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而三千多年以前商业繁荣的商朝是在尧帝、舜帝时期大规模治水、发展农业的基础上出现的工、商业繁荣的朝代。与中国的完整大树文明相比,西方的商业文明是贪婪、掠夺、重工商的文明,是必然要发生周期性死亡、中断的文明;美洲的印加文明也是重农的农耕文明,但是,由于其工、商业相当原始,因而从总体上属于单一的农业文明或称“灌木文明”。除了地中海南部沿岸的商业文明之外,非洲文明从总体上属于人类合于原始、自然生存形态的文明,还有其他的种种印第安文明、南太平洋的岛国文明、北极的爱斯基摩文明,这些虽然“落后、原始”但却极其珍贵的文明,从他们的“身上”,人类不仅能看到自己童年的模样,更是人类文明缤纷多彩、丰富多样、相互依存的必需、前提,却在现代西方商业文明的狂潮席卷之下,变得残破、凋零乃至灭亡了!而人类文明的多样性、差异性如果消失了,那么人类就必然要灭亡了:“同则不济,和实相生”!
中国在对待“外邦”、外国、不同的文明方面,从炎、黄二帝开始,至以后的历朝历代奉行的都是诛暴止乱、“安天下”的王道,而不像西方文明,以掠夺为本,或者将自己的文明模式强加给“他国”。
中国明朝初年“郑和七下西洋”早于西方的大航海,不是去掠夺他国的财物或殖民、贩卖人口,而是以宣示王道、传达友善之意为目的。
以上这些都展示着中国的传统文明是完整、包容而有序、可持续的文明。
从政治体制上,客观上,至周朝之后,中国的政治体制并非完美无缺:秦朝的政体是“不封建”的,几乎与现代最先进的政体相同,并且实行的是真实的法制。但是存在着一个基本问题:整个国家尚未从战时体制转入和平体制。从汉朝开始,一是部分恢复了分封制,这是每一个朝代的乱亡之源;一是开始了与守旧的儒教的政治联盟。这样中国发展的步伐就大大放慢了,开始了等待……
至清朝,中国落后了,似乎不如西方文明了,于是,毛泽东拉来了墨子,采用了马克思主义,实行了三十年的工业文明,与此同时,发动了意义深远的文化革命。继之,邓小平拽回了范蠡之辈,实行了三十年的商业文明,并留下了对未来的忧虑:“如果贫富分化,就说明改革失败了”。
只此两步,区区六十年,已及于西方三百年的发展,然而,中国、包括世界,却花了眼,中国已不像中国,似已失魂。
中国、乃至世界,处在了决定命运的关头,殊不知,东方文化,人类那颗最大智、最完美的心灵,那最沉雄、激荡的脉搏,等待这一时刻,已等了两千余年,来承载只有中国堪承载的人类生存之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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